李曦凝

宅女

你养我小,我养你老(3))

👉LED预警!

👉本章周老师戏份不多,不打tag了

👉其实是孟老师单方面吊锤LED,没有想让人变好的意思

👉私设:孟孟是于老师资助的东北孤儿(不要上升正主!!!不要!!!)


目送着周九良走出后台,关上了门,孟鹤堂松了口气,拿起那杯热饮,狠嘬了一口,暖暖胃。

自认为是局外人的王耀宗抱着手机关注着孟鹤堂下台之后的所作所为。呵,装什么好人,恶心。

“行了,这儿就咱俩,别装了,你也不嫌累的慌。”王耀宗总算放下了手机,怀抱双臂,斜着眼看孟鹤堂。

“鹤宇,我承认,我这个队长很不称职,你来这儿这么长时间,我们也没正式见过。这是我失职,我向你道歉。但是你这段日子有点过分了,你要是对我排出来的节目单有什么意见,你可以找我,不应该故意迟到,这是不尊重舞台的表现。”

“呦,您可是队长,我能有什么意见啊。我怎么就故意迟到了,你算什么东西?你也别跟我装,你今个叫我一声‘鹤宇’,你能不知道我也是鹤字科的?你凭什么把那九的、霄字的排在我后面。最过分的,居然还有个筱字的。他们哪一点比我强?凭什么不是我攒底,我甚至没几场倒二,你自己说说你安的什么心?”

孟鹤堂皱眉,这么多年在北京打拼,学做人、做艺,他最听不得这些有辱斯文的东西。台上说什么做什么,那都是台上,在台下,该有的规矩,一丁点也不能放下。

“王耀宗,注意言辞。”

“少来,我不靠这个。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怎么,看我刚来就能拿个鹤字眼红啊?你不也是靠着于大爷的关系才进了德云社。呦,瞧瞧你那个又当又立的样子。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谁知道你那电视节目的冠军怎么来的。”

孟鹤堂现在感觉很不好,头晕脑涨,腰伤,腿伤也是扎心的疼。还有胃,一阵赛过一阵的疼痛,疼的孟鹤堂紧皱眉头,不仅要注意着身上的痛楚,还得分出一部分心力来对付那个大大咧咧霸占着沙发的人。

“王耀宗,你说师弟师侄、说我,我就当你是鞭策他们,对我不满。但是你不该牵扯到师傅和干爹,后台最忌讳对长辈说三道四。我在说你这一个月的表现问题,不要故左右而言他。”

“你少来,不知道别人我还不知道?你是靠了什么才去参加了那个节目,你心里没点数?难道不是你死皮赖脸的求着于大爷,求着师父要来的?谁知道他们收了你什么好处,才让你去那个节目。你装什么委屈,人家谢金是大辈儿,李鹤东那是忠臣孝子,人家被请去,那是应该。切,谢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在台上拿辈分说事,高两辈怎么了,有什么好炫耀的。”

“够了!对七队的这一批队员们,你是师哥不假。对师傅、干爹,你是徒,对谢师爷,你更是孙!你没有资格对他们说三道四,身为郭门弟子,你得有身为弟子的自觉,你不该议论前辈。你......”

“闭嘴吧你,进了门十年才火。你不抱怨?你没情绪?现在火了,你在这儿跟我装什么忠义孝子?哦,你不是把自己送给那些投资方,主办方了吧?在床上求着他们去跟那姓栾的说要你去商演。还是把自己送给你那些师兄师弟,用来巩固关系了。”

“你,你......”孟鹤堂被气到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这时,周九良在门外“砰——”的推门进来。

“王耀宗!你说的什么鬼话!污蔑师兄,你算什么东西!”

猛地回头,看见周九良拎着东西站在门口,孟鹤堂心想:坏了!

绝对不能让周九良在后台跟王耀宗起冲突。

孟鹤堂有信心,不管怎么算,德云社绝对站在他俩这边。但是,孟鹤堂摸不准王耀宗会怎么样,如果他和周九良打起来,谁知道王鹤宇出门之后会怎么在媒体面前编排他们。

到时候,给德云社,给师傅、干爹带来的影响将是不可估计的。

周九良是师弟,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在后台对师哥不敬。自己护了近十年的弟弟,不能毁在一个不懂规矩的人手里。

“周航!出去!”在事态严重之前,必须把恶果扼杀在摇篮里。

“先生,他......”

“闭嘴!他是你师哥,出去!”

不管心里承不承认,名义上,王鹤宇就是师哥。周九良不是七队队长,他和王耀宗平辈,不仅年纪比别人小,他还是九字科的师弟。无论从那个角度,周九良都没有立场和他对着干。

再不满,再不爽,他也只能听师哥的话,滚出门去。

就因为他是师弟。

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

规矩,是给人立的。是人,就该遵守规矩。

他只能站在门口,仔细听着动静,以防万一。

看着周九良乖乖的出了门,孟鹤堂松了口气。

王耀宗翘起二郎腿,对着门口努了努嘴:“你这小搭档,不会也是你的...吧?那么听话。你怎么想的,当年居然找了个新人搭档,真养儿子呢。也是,年纪小的,精力旺盛嘛。怎么样啊?活儿怎么样?”

孟鹤堂不是傻子,就算他现在头晕眼花,很想一头栽倒在地,自此不问世事。也不会蠢到认为王耀宗问的是周九良的业务怎么样。要是听不出王耀宗的弦外之音,那这十几年的人情世故,他孟鹤堂算是白混了。

孟鹤堂“噌”的站起来,走到后台的衣柜旁,从暗格里拿出一根德云社建立至今,鲜少见光的戒尺。

长半米,宽一寸,一指厚的黑檀木戒尺。每个德云社的小园子后台都有一根,如果不是什么太过分、乱规矩的事情,绝不会请出这份家法。

德云社成立至今20余年,这些戒尺,每一次被请出山,都是能被记入家谱的大事。甚至德云社里都鲜少有人知道这些戒尺具体放在哪。后台罚人,极少上家伙事,就算要打,都是随手抄起扇子或是直接上手。能用到扫把和拖把的,就是极限了,真没有需要动用它们的地方。

孟鹤堂是真的被气急了,也不想再去找什么扇子笤帚,要揍人了,孟鹤堂第一反应就是这根戒尺。

凶神恶煞的拎着戒尺往王耀宗面前走,边走还边指摘他。

“我孟鹤堂是正儿八经磕头拜师的鹤字科,别说我,就是云字的师兄也没有资格对师爷不敬!你一个口盟,有什么资格在后台对长辈说三道四?啊!”

后台就那么点地方,话音未落,孟鹤堂就走到了他面前,反手就是一下,直抽在人举起来格挡的手上。

“啊——姓孟的你疯了吧!我可是‘小万人迷’,你凭什么打我!”一尺子下去,白花花的手臂上硕大一条红痕,钻心的痛楚直逼王耀宗大脑。脑子不清醒,说出的话,也不过脑子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王耀宗抬头瞪着孟鹤堂,眼中的火花都快要实体化了。但是他也没法反抗,因为接下来,孟鹤堂手中的戒尺,无差别的打在他身上的每一处。

“放肆,就是师傅都不敢自称是‘万人迷’,你不配。比粉丝?你比的过张云雷,比的过秦霄贤吗!德云社这些年新来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别人不做妖,就你特殊!

你也就是在我七队,就是欺负我在台上被队员架空,又不常回队里。怎么着?台上的话你还真当真事儿听啊。我孟鹤堂20岁被干爹接到北京,进德云社之前有我干爹宠着,进德云社之后有师父宠着,后来有那么多师兄弟惯着、护着。

前两年自己带了队,这些个师弟,你听他们台上把我说的怎么怎么的,在台下,哪一个我说东他们敢往西。

我看你一进门就拿鹤字眼红?那张番刘铨淼的名字还是我亲眼看着师父给起的呢,他俩跟我还有交情,你算个什么玩意儿?配得上让我眼红?我从小跟着干爹,培养的眼界、心气比你高的多得多。若不是你被分到我七队,我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倒是你,看着我出名,办专场,眼红了?开始污蔑,往我身上泼脏水了,谁给你的胆子。这些队员,就是看着我上台之前有点儿难受,就记着给我买一杯热饮,为什么你在后台坐着他们都不给你买?你心里没点数?

没有我孟鹤堂的命,还想有我孟鹤堂的病?

我也是从小园子熬出来的,不让你知道知道我孟鹤堂的手段,你还真以为我人畜无害好欺负啊!”

说相声的嘴皮子功夫真不是盖得,说起话来真的是机关枪似的。嘴上不停,手上功夫也没落下,说一句,就抽王耀宗一戒尺。哭喊?听不见。谩骂?关我什么事。我打我的,你骂你的,等我这一茬打完了,我们再算别的帐!

这几十尺子打下来,原本在沙发上坐着的人,早就跪倒在地。

最后一下戒尺带着泠冽的破空声抽打在王耀宗的后背上,“啪嗒”戒尺应声而断。黑檀木啊,无论是硬度还是密度,在世界上都能排进前三。在孟鹤堂手中,不过百下,竟然断了,可想而知,孟鹤堂的愤怒已经冲到了顶峰。

王耀宗也被逼急了,趁着人挥手的空挡,推了孟鹤堂一把。头重脚轻靠怒火强撑的孟鹤堂站不稳,倒退几步摔倒在地。王耀宗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猛地扑到孟鹤堂身上,掐住孟鹤堂的脖子。

站在门外的周九良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对,害怕孟鹤堂受到什么伤害,赶忙开门看看什么情况。一开门,就看到王耀宗整个人压在孟鹤堂身上,掐着孟鹤堂的脖子。孟鹤堂满脸通红,已经喘不上气了,生病的人没有什么力气,还被人禁锢着,实在难以挣脱。

“孟哥!姓王的,给我滚开!”周九良一脚踹到那人身上,把地上的人解救出来。也不管他有没有磕着碰着,冲上去又是一脚,直接踹在人肚子上。王耀宗也是穷途末路之徒,周九良这两脚加上之前的伤口,脑袋一歪,就晕倒在后台了。

周九良才懒得管他,转身走回孟鹤堂身边。坐在地上的孟鹤堂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撑着地,死命的咳嗽。周九良把人搂进怀里,一手帮人顺气,另一只手打电话给了于家的家庭医生,让他准备手术室,派车到剧场来接他们。



上一章热度居然超过了30!( ゚皿゚)

有人表示是不是可以满十就加一章,我suo:鼻要

(才不是因为我本来也没两章可以更了)

这一次,超过10个人喜欢就发下一章可好?(就是那个小红心🤪🤪🤪)

(贪心老幻,你这样是不会有人看的!)

下一章把孟老师扔医院,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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